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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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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天半夜文羚会牵住他的手。

    他侧身过来让小孩牵着,挺高兴的,还有点不知所措。

    他尝试着去说一句表白的话,但常常刚说出个“我”字就不知道怎么接续下去,往往我我我了半天,也没憋出一句有营养的话。

     昨晚文羚睡觉的时候直打哆嗦,手脚都缩在一起,就差背个壳儿把脑袋也缩里了。

    梁在野没忍住,把瘦得快散架的小孩抱起来,悠着劲儿拍了拍后背。

     文羚缩进他怀里,用冰凉的指尖摸他的鼻梁和眉骨。

    现在只要这个小孩露出点脆弱和依赖,轻轻抓住他的衣服,梁在野就心软了。

     只是没想到,他在一片黑暗里叫了他一声如琢。

     梁在野当时头皮都炸麻了。

     他下床翻箱倒柜地找枪,有一瞬间他想干脆就把这小魔鬼弄死得了,一枪崩了他一了百了。

     他开了灯,扯着头发把文羚拖起来。

    文羚从睡梦里朦胧清醒,有点畏光,抬起瘦削的小臂遮挡了一下。

    看着他那副模样,梁在野恨得快把牙咬碎了。

    从前稍不顺心就能把他拖下床来踢几脚,现在却像照顾宝贝一样捧在手里怕摔了,他畏光时躲闪的样子让梁在野又疼又想发疯大叫。

     梁在野最终不顾他的抗拒狠狠把忍了几个月的愤恨和妒意全发泄给他。

     “妈的,在老子怀里想男人,你长本事了!”他压着他低吼着问,“我是谁?” 文羚手心的汗把床单泅出一小块痕迹,畏惧地睫毛簌簌颤抖:“……梁在野。

    ” “你还不如搞死我,你是我的吧?是我的吧?为什么想梁二,他能给你什么,啊?你想要什么你告诉我!老子有什么不能给你的?你说啊,你说我就去找啊!”梁在野低头亲他肩胛的刺青,咬得他痛叫。

     罂粟成瘾,乌鸦不祥,他当初随手挑了这个图案时从没想过这诅咒会一语成谶。

     文羚听到这些话时僵直了身子,后来就不再挣扎了,默默趴在床上,鼻子里有血流出来,发抖的指尖扯了扯梁在野的衣角,轻声说“野叔,我有点疼。

    ” 梁在野心里有根弦被猛拨了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把人翻过来面对自己,顿时被他褪去血色的脸和脸上的血吓住了,慌忙抱他去用冷水洗,半天才止住。

    他连夜打电话叫医生,回头就看见文羚一头栽进了浴缸里,惊得他三步并作两步去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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