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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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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脏跳得很快,被强劲的酒劲一股股冲击着瓣膜,仿佛骤雨敲打着脆弱的蛛网,担心这片薄膜随时会被冲碎。

     他咽了一片药,眼前忽明忽暗,腿一软就跪了下去。

     地板很硬,膝盖撞在上面很疼,从皮肤开始疼,骨头先是被震麻了,紧接着也钻心地疼了起来。

     他向后仰倒过去之前还留有一点清醒的意识,把两只手抱在胸前保护着。

     这是他身上最值钱的东西,不要摔伤了。

     没有疼痛,他好像在落地的前一秒死去了。

     文羚靠着梁如琢的胸膛,难受地贴着他,睁开眼睛从他怀里望他。

     梁如琢帮他脱了吐脏的衬衫,洗了洗脸,再脱下外套把他裹了起来,带到洗手间的隔间里锁上了门。

     他的身体给人一种显而易见的易碎感,类似莫氏硬度很低的欧泊石,在他眼睛里可以看得到深海、冰川和日光,女孩们会因为触摸到这样一块宝石而欣喜,但谁都不能把它从孤独的橱窗里解救出来,因为价牌上写着“店主所有,仅展示用”。

     文羚抱着他的脖颈只知道笑,含糊地问:“怎么你抱我总是在厕所里啊。

    ” 梁如琢替他揉着摔疼了的膝盖,轻拍着脊背哄他这叫厕所爱情故事。

    他想让这个心思重重的小东西高兴一点,至少忘记几秒钟身体上的难受。

     文羚就眨了眨眼睛,鼻尖湿嗒嗒地红着,呜咽着说我没有爱情。

    如同淋湿脸庞的维纳斯,淋漓在向日葵花瓣上的太阳雨,他看起来哭得悲恸,其实又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有听不见的伤心浸在脸颊上的水渍里。

     他说,我没有爱情,你只是想干/我。

     第15章 梁在野的消息一条一条发了过来,反复在文羚的手机上出现提醒,梁如琢替他拿过手机,发现手机并没有任何密码。

     在梁在野的囚笼里他没有隐私可言。

     屏幕停留在一条未发的微博上,配图是一支定制钢笔,正在编辑的一行文字是“咩咩的星星会收下礼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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