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耳朵只能听到不断播放的广播,也就这个时候,她才能清楚的感知到站在另一头等她的不是她的恋人,而是一个凶兽。
财富是她的盾牌也是她手里的利刃,所有的妥协、纠缠都只是一种手段,她跟这种人在一起,开始和结束都不是她说了算了。
陈亚楠路上看的很紧,她不敢明目张胆的监视,但每当温明理目光扫过车窗、车把手的时候,她脊背僵硬,整个人都很紧绷。
温明理也是第一次见这个车,她也说不出来是什么牌子,加长版行,车后能容纳两个座位、两个并肩的躺椅,空间很大。
她躺在躺椅上本来想眯一会儿,谁知道一觉睡到天黑。
再睁眼的时候商静正坐在她身边打游戏时隔三个月终于看到熟悉的场景,她反倒有种尘埃落定般的踏实。
商静见她醒了随手丢了手机说:“醒了?”她好像也不知道要说什么话,但不想两个人开始沉默。
商静咳了咳说:“晚上有清汤面,吃点吗?”
温明理嗯了一声,她下车的时候突然问:“你真的生病了?”
商静伸出的手僵了一瞬,但还是抿唇道:“是,也就这两天才好。
”
有时候谎话是一个台阶。
温明理搭着她的手走下来了。
商静悄悄松了一口气。
不出温明理所料,她这次回来商同甫早就打包滚蛋了,一切工作井井有条。
吃完饭商静还要去书房,温明理要去卧室,就发现她站在书房门口停了一下,不说话,就是盯着她看。
温明理去卧室拿了一条薄毛毯跟着她进去。
陈楷竟然就在屋里等。
他见到温明理先低了一下头权当打招呼,然后才跟商静说:“香港都准备好了,但是现在风间浪口,小姐最好还是避一避。
”
避什么?
陈亚楠第二天向温明理道歉,从她口中,温明理才知道她前老板安德烈正在申请破产清算。
陈亚楠说:“他这人做生意喜欢弄虚作假,拍卖会上好好一个古董,溢价拍的东西最后送到客户手上却是一个赝品,这人也太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