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战,他们非胜不可。
“若是败了,岂不是白白浪费我三千年。
”
江雪声叹口气,“三千年,若是我醒着,又怎么会让凌凤卿那种不肖子孙出生。
”
是啊,你会在他还是一个蛋的时候就把他煎了,然后切成细丝用来喂鱼。
柳如漪想。
“对了,先生。
”
正事告一段落后,他忽然想起另一个重要问题,非得问个明白不可,“关于你的身份,你可曾与小师妹说清楚?这等生死大事,你既是心悦她,总不好一直瞒着。
”
“……”
江雪声没料到这个弯道漂移的话题,冷不防地噎了一下,“我没有心……不是,我尚未告诉她。
不过,凫儿一向冰雪聪明,我想她应该能猜到一二。
”他话锋一转道,“凌凤卿是个强敌,我担心她知晓后多思多虑,且等擂台赛结束后再说吧。
”
“好啊,那也就是这两天的事了。
”
柳如漪拊掌笑道,欣慰满足的神色看上去就像一位老母亲,“先生,等你开窍可真不容易。
我还道你好不容易回魂一遭,又要孤独终老呢。
”
“我能不能问一句这三年来,究竟是在哪一刻,小师妹让你这不食人间烟火的‘龙神’动了凡心?”
“许是一见钟情吧。
我一看见她便觉可亲,仿佛是在梦中见过。
”
江雪声敷衍了事地随口应道,又半带嫌弃地冲他一拂袖,“别叫我龙神。
我要真是个神,早就被这世上的蠢人气死,和凫儿一起追随那什么‘马克思主义无神论’了。
”
他半是无奈,半是自嘲地苦笑道:“就因为我不是神,还对这尘世放心不下,才会死了三千年又被气活过来。
”
柳如漪:“……”
不,你当年根本没死吧。
话说回来,马克思到底是谁啊?哪座山头,哪家洞府的大能,为何小师妹如此崇拜他???
……
……
再后来的两天,舒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