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便越要开口贬低。
你的性情,未免太过浅显易懂。
”
邬尧恼羞成怒:“是又如何?说得好像你有一样!”
“呵。
”
江雪声不置可否地轻轻一笑,从舒凫袖子里探出上半身,将脑袋凑近其中一朵情花,故意以一种抑扬顿挫的语气念出花字:
“‘我愿今后每一个夜晚,都能与你共赏月色,整夜彼此依偎。
我愿今后每一个清晨,都能与你面对面苏醒,睁开双眼便能看见你的容颜。
我愿日日夜夜与你共度,朝朝暮暮与你相守。
’……凫儿,你看如何?”
“别愿了,现在不也差不多吗?”
这一番肉麻情话段位太低,舒凫面无表情,丝毫不为所动,“毕竟我经常通宵打坐到睡着,醒来就看见先生的脸。
摇光峰上千个日夜,可不都是这么过来的。
”
司非举手插话:“我也是。
我可以证明,师父、师妹和我,平日里都是这样度过的。
”
江雪声转向邬尧:“你看,我身边确实有这样的人。
当然,我说的不是司非。
”
司非:“???”
邬尧:“你这也算?!!”
他心中一百个不服气,当即也气鼓鼓地昂起蛇头,用脑门拱开另一朵情花:“江昙,你之所以能耀武扬威,不过是仗着小姑娘纵容你,愿意配合你这些无聊行径。
只要她也愿意配合我……”
话音未落,便只见眼前缓缓浮起一行桃红色的小字,如同女子撩人的樱唇:
“妾愿自荐枕席,与萧郎共赴巫山,享云雨之乐,鱼水之欢,日日夜夜倒凤颠鸾……”
“……………………”
邬尧一语不发,一口便将那朵花给咬了下来,吞入口中草草咀嚼两下,然后一仰脖子,几乎是将整朵花囫囵咽了下去。
“这这朵情花,太过荒谬,不值一读。
”
他竭尽全力保持语调平静,但尾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