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瞧着不愧是兄弟,都是讲义气的好汉。
”
一通好话下来。
又给对方的酒杯斟满。
不一会儿,两人就开始称兄道弟。
邢纶聊着聊着就感慨道:“田老板的为人,在安庆府是一等一的好。
”
宋锦寻个借口离席。
由下人带着出了客厅。
邢纶往大门口望了望,等宋锦的背影消失,这才故作神秘的凑近田大柱,压低声音道:“不瞒兄弟,刚才那位不差钱,他家中有长辈病重,急需那几味欠缺的药材,药效差点儿还不行。
”
“这里头有事?”
田大柱兴趣来了。
邢纶一副跟他是一伙的话术,好像要一起把宋锦当成冤大头,几句话就拉近了和田大柱的距离。
在邢纶编造的话里。
宋锦家中有长辈生病,急需宋氏药材吊命,药材价格不管多贵都会买,可以当成肥羊来宰杀。
而他是做药材生意的,也想跟田大柱做长期的生意,说田大柱这里的药材有多少,他就要多少。
“价格不是问题。
”邢纶财大气粗道。
田大柱知道邢纶是商人。
邢纶趁机塞了一叠银票到田大柱的手里,每张是一百两,一共有十张,“这是我的一点诚意,不管这买卖成不成,当是兄弟我交了田兄这个朋友了。
”
田大柱眼里的贪婪藏不住。
可是表面上还是装模作样的推拒。
邢纶又坚持要给,“再推就是不把我当兄弟了。
”
“行吧,这回我就收了。
”
田大柱一副拿他没办法,“你这兄弟,我田某是交定了。
”
等宋锦再回来。
邢纶和田大柱很是熟络,压根不像是今日刚见面的,倒像是认识了很多年的兄弟。
只不过,直到宋锦离开,田大柱仍是咬牙没有松口要卖药材,却在背着宋锦之时,冲着邢纶使了个心照不宣的眼色。
邢纶同样回了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