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驰大概可以知道二人的想法,“有人觉得自己当个小吏就是出人头地,有人觉得封侯拜相才算是,端看个人对未来的期望。
”
乐严愣住。
孟庆瑞也无话可说。
秦驰又说道:“一个人的期望,有大有小,也可能会随时变换。
早前你们参加科举,便想着起码要先考个秀才。
等你们是秀才了,又会想着举人,待到之后成了举人,大概又会想考进士。
即便是现在进士对你俩来说很遥远。
”
两人听了若有所思。
道理不难懂,但往往自身会忽略。
两人说要日后去投靠秦驰,在他的手下做事,其实能有多大的出息,他们也是不确定的。
只知道跟在秦驰身边,是他们眼下最好的选择。
秦驰一拍孟庆瑞的肩膀,“这事儿想不通,暂时就不要想,关于日后的前程,还是要等你们过了乡试再说。
”
他能提携二人,也要二人有那个能力。
秦驰让孟庆瑞平时多跟孟县令学一学,不是指学识上的事,而是学习如何为官之道。
天黑了,秦家沟地势偏僻,加之最近又在修路,马车不太好走。
秦驰便让人收拾了客房给二人。
时间又过了小半个月。
这一带由于秦驰回来省亲,变得生机勃勃。
十里八乡的乡亲都得到了实惠。
状元的牌楼建成的当日。
牌楼高不足四丈,宽约三丈,四柱三间三楼,卷草式纹头脊,中有宝顶,额枋镌“状元坊”,因其用红色沙砾岩制成,故又称“红牌楼”。
舞龙舞狮,鼓声阵阵,十分热闹。
很多乡亲过来看热闹,连知府和黟县的县令都到场致词,秦驰也露了个脸。
秦家几乎所有人都去凑热闹。
唯独宋锦在家中待产,遗憾的错过。
“可惜了,没能亲眼去看一看。
”宋锦还是能感受到了家里欢喜的气氛。
银珑笑道:“等孩子出来,再去看看也行。
”
忽然,宋锦腹部一痛,有下坠之感,“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