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拍拍屁股,带着妻子离京了。
所幸外人不知。
不然,追杀秦驰的人会骆驿不绝。
秦驰收拾好情绪,迈入休息的房间,正好见到宋锦坐在桌子前写信。
他过去坐到她对面,手指撩起一旁的茶壶,倒出了一杯蜂蜜水。
这是给宋锦准备的。
秦驰喝过之后发现过于甜腻,又轻轻放下,“娘子不休息,在给谁写信?”
“我还以为你不会问。
”
宋锦终于抬起眼皮睨了他一眼。
秦驰心口一堵,端正道:“君子恪己守礼。
”
“呵呵呵……”
宋锦没有经过思索就笑出了声,“抱歉,没有要笑话相公的意思,只是一时没忍住。
”
不解释还好,这么一通解释秦驰的脸色直接黑了,旋即又无可奈何。
他在娘子的心里,有这么差劲吗?
宋锦信已经写好,等信的字迹干了,便折好收入信封粘好,“我传信回京城给卫远,让他们注意一下翠花胡同的柳家。
”
“哦,这样啊。
”
秦驰又道,“杨家和刘家出事,柳继在京城不一定敢有动作,我之前已经让人留意了。
那人表面是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样,背地里花街柳巷没少去,还在青楼包了一个姐儿。
”
“读书人大多如此。
”
“娘子可别一杆子打死一船人……”
“呵,是我说错话了。
”
宋锦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秦驰。
不是她想法悲观,是她所见的大多是如此。
秦驰如今是洁身自好。
日后呢?
船只正停岸,信就交给了木婷。
木婷上岸没有多久就回来。
船员补给完成,大船继续南下。
在淮安府一行人上岸,改走陆道。
走走停停,花了一个半月,终于到了徽州府。
秦驰回家省亲一事,不知被谁人泄露了出去,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