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车劳顿。
”洪老头不太赞同。
秦驰叹息,“我不能留在京师太久,路上我们可以慢慢走。
不过,是让府里人做个准备,让人知道就成了,借此多准备上几日,并不是说立马就要起程。
”
“属下明白了。
”
洪老头听懂言外之意。
即是做个假象出来,先是让下人收拾行囊,准备一家子回乡的东西。
此时秦驰尚不知道。
袁尚书写的密奏,威力不是一星半点。
冯提督正跪在明成帝面前,汗水打湿了后背,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头滴落,他不但没敢伸手去擦汗,甚至连动都不敢动。
“你能耐挺大的。
”
明成帝冷笑,“一句话便能让顺天府的府尹,把犯人原定发配劳作的地点更改了,朕怎么不知道,何时给过你此等权利?”
“陛下饶命,是奴才错了。
”
冯提督吓得脸色惨白,连连磕头。
明成帝又问道:“你背后是何人?”
“陛下,奴才是您的人,从来都只是效忠陛下,这次是一时鬼迷心窍,以为换个劳作地点罢了,不算是什么大事儿,又能得一笔好处……”
冯提督没能说下去。
上头一硬物,砸到了他的额头,剧痛让他惨叫了一声。
下一刻,便是头破血流。
是明成帝抓起案桌上的镇尺砸出来的,“给朕说实话。
”
“陛下饶命!奴才说的是实话,奴才只是有一点儿贪财,从未有做过背叛陛下之事,奴才宁愿死也不会背叛陛下的。
”
冯提督死命的磕头求饶。
他一边求饶,嘴里还一边说道,“奴才对陛下向来忠心耿耿,日月可鉴啊陛下。
”
“滚!”
明成帝抬手,“打入诏狱。
”
守在一旁的锦衣卫,齐齐应是,有两人上前一左一右拖起了冯提督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