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棉花,价格比往年高出了两三成,光是棉花就要一两多银子,你这成本压在二两,能行吗?”
“袁尚书也许深知户部的难处,才会将成本降至二两银子。
”秦驰稳如泰山。
没有说袁尚书刁难他。
却又像是说了!
袁尚书将费用压到最低,不就是故意刁难秦驰吗?
夏维当然一眼就看穿了其中的弯弯绕绕,或许户部就是对方刁难秦驰的一环。
他不乐意被人当枪使。
看在今日秦驰帮了自己大忙的份上,夏维痛快的签名盖章。
秦驰感激的向夏维深深一礼,什么都没说便去提银子。
在秦驰帮人去取银子之时。
消息传回了工部。
袁尚书错愕,“夏维竟然批了?怎么可能?”
“大人,是批了。
”
去打听回来的心腹肯定道,“大人放心,就算他拿到了银子也完不成任务,现在市面上的棉花,一斤卖到三钱六十文。
”
“你继续去打听。
”
袁尚书这些年没少同夏维打交道,等心腹退下去,他在两名侍郎身上环视一圈,貌似感叹道:“真不知道夏尚书何时这么好说话了,四十万说批就批了。
过去我们去户部,哪回不是坐冷板凳的。
”
王侍郎犹豫道:“或许夏尚书心情好?”
“心情好是其次,主要是他今日欠了秦祈安人情。
”右侍郎正好听到消息,将宋锦今日捐赠的事情说了。
袁尚书面色阴沉得可怕,挥手示意两人退下去。
再说秦驰回到虞衡司,立马开始着手安排。
布料和棉花不缺。
宋锦那边早就命人将收购的棉花送到京师,足足有上百万斤,正在顺安商行的仓库里堆着。
而虞衡司这边仅需要八十万。
布匹同样有所准备。
全是直接收购的价格,比市面上便宜一半。
但是为了迷惑袁尚书那边的眼线。
秦驰故意让员外郎和主事等人去联系京城商家,询问棉花和布料的价格。
袁家在背后早就打过招呼,价格贵得离谱。
棉花咬死要三钱五十文,只肯比市面优惠十文。
适用的布料一匹要一百四十文,也没比市面便宜多少。
等员外郎将价格表递上来,秦驰面无表情问:“你确定这是最终的价格?”
员外郎苦瓜脸道:“大人,不知谁把我们急需棉花和布料的消息传开,这些商人现在咬死了不肯再降价,还说今年的棉花少,三钱五十文是最便宜的价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