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兄先回去等消息,你大儿子的事,要改个判决难,换个地方不难的,等他去上三五个月,再立个什么功的,免掉刑罚即可,最主要是你要叮嘱一下他,尽量表现得好些。
”
“这个自然。
”
刘炳正千恩万谢离去。
杨阁老这才转入了另外一间厢房。
厢房内布置低调又奢华,与外面普通的建筑很是不搭。
坐在首位的是一个戴着半边恶鬼面具的男子,他身侧微后的位置,正坐着一个儒雅的文士。
杨阁老恭敬向首位的男子行跪拜礼,“属下杨正凯拜见主公,见过宴先生。
”
宴先生起身避开了他这一个大礼,连忙谦和道:“正凯兄礼重了,在下可受不起。
”
“起来,都是自己人不必多礼。
”
上首的面具男人发话。
对方打量起杨阁老,“有十几年未见了,你过得看起来不错。
”
“全是托了主公的福气。
”
杨阁老能有今日确实是背后有此人支撑和谋划,不然凭他当年的一腔孤勇,怎么可能走到今时今日的地位。
面具男人问道:“福州那边出了意外,有人盯上了柳家,我们的计划要加快了。
”
“属下听从主公调遣。
”
杨阁老表忠心。
面具男人赞道:“你不错,很好。
”
宴先生也说道:“正凯兄对于主公的忠心,日月可鉴。
”
接着杨阁老提起了刘炳正的事,又说起了府尹的异常。
面具男人没有说话。
倒是宴先生道:“此案子的行事作风不像是府尹所为,反倒像是背后有人推着他这么干,或者是府尹背后的主子发话了。
”
杨阁老道:“宴先生的意思,济方药铺背后的东家很有势力,连府尹都要听他的?”
“这刘家踢到铁板了。
”
宴先生对刘家一些行事很是不喜。
若不是刘炳正对于他们来说,是很重要的一枚棋子,他都想劝主公舍弃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