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院也有好几家。
但秦明松没有多少积蓄。
上京读书所需钱财可不少,消费也会更高。
老刘氏不会去怪儿子为什么要去京师读书,只会想方设法去给他弄钱,继续供儿子考学。
宋锦嗤笑,“要多大一笔银子?五千两一年还不够吗?”
“你”
秦老头猛地瞪大眼。
宋锦勾起了唇,“秦伯父,家庭和睦不好吗?非要弄得这么难看,你另外三个儿子过得可不好。
他们所赚的每一个铜板,都是辛苦钱。
”
秦老头脸色有几分难看。
宋锦又道:“您真想父子离心吗?您是可以将错推到老伴的头上,可是一家之主终归是您。
大家也不是傻子,对不对?有些事情一次两次能忍,可一而再的就烦了,恨不得让人毁灭掉。
”
她的声音起伏不大。
平平淡淡的,像是在闲话。
可却听得秦老头胆战心惊。
尤其是宋锦那淡漠的眼神,宛如上位者的目光,秦老头可不敢把她当成是闲聊的话。
于是当天。
秦老头就拽着老刘氏回去了秦家沟。
家里的闹剧也就这样落下了。
第二天。
二房和三房就整出了一大桌的饭菜。
家宴大家吃得欢欢喜喜。
事后宋锦去了一趟药坊。
银珑见到她回来很是惊讶,得知是有事情,路过的顺便回来住些天,“药坊这里没事儿,忙活得过来。
”
但没有宋锦在这里。
药材整体的质量上,比之前差了一些,所幸顺安商行也是知道情况的,并没有多说什么。
宋锦曾经教过银珑夫妻一些属于宋氏药材的手艺,但独门的那些,也就是只有家主可学的部分,她并没有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