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脑从车窗里递给秦明松。
秦明松面露无奈之色,却没有伸手来接,“娘,儿子不信这个。
”
“哎哟,说得啥胡话?这各路神仙有怪莫怪,我儿这是年少气盛不懂事儿,莫怪莫怪。
”老刘氏双手合手,对着空气念念叨叨,都是向各种神仙请罪的话。
等念完了,老刘氏又将符递给秦明松。
在这事情上老刘氏是怪秦老头的。
老瞎子都说了,邪祟刚去,宋绣身上还有残留的阴气。
她是一万个不赞同秦老头把儿子叫回家的,偏生她又阻止不了,只能自己想办法找补。
“四儿这回怎么着也要听娘的,你跟小宋氏住了这些几天,若沾了晦气咋办,老瞎子说了,戴着这符可保安稳。
”
反正对于宋绣邪祟上身一事,老刘氏是深信不疑的。
宋绣站在院门前,看到老刘氏这么说自己,差点气得咬碎银牙。
这个死老太婆,早晚要给她好看!
秦老头不想在这里磨叽,“老四,收了好让你娘安心。
”
“那多谢娘了。
”
秦明松将那几张符接过来,“娘在家要注意身体,莫要操劳太多。
还有,绣儿就在家里替我好好孝顺娘,有什么活儿就让绣儿帮娘来干。
”
“还是我四儿孝顺。
”
老刘氏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泪,老脸上很是感动,“娘听四儿的,有活儿都让你媳妇来,一定会让她好好孝顺我这老婆子。
”
秦明松脸上神色一滞。
刚才他就是随口说说,娘不会真让绣儿干活吧?
秦明松抬头望向院门前,正幽怨望着他的宋绣,那张哀怨似的小脸,可把他心虚得一下子将车窗帘子放下。
“爹,可以走了!”
秦明松这话一落,秦老头就吆喝一声,拉车的马就往前迈开蹄子。
在马车离开之前。
老刘氏立马对着宋绣耀武扬威起来,“贱蹄子,尽耍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整日勾得男人和你厮混,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