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驰回来了,总要收拾一下。
刚整理好被褥,秦驰便迈入了屋子,上前拉过宋锦的手,一起并肩坐到了床沿。
“娘子不必忙碌,有事让为夫来。
”
秦驰从怀里取出一块羊脂白玉雕刻的玉佩。
是一块雕工精美的玉佛。
佛像慈眉善目,庄严又讨喜。
玉佛一端系着根细小的红绳,秦驰把玉佛戴到了宋锦脖子上,又将佛像藏入衣襟内。
“请得道大师开过光的玉佛,希望可以护佑我妻儿平安。
”秦驰没说这是赫连溥赠送的东西之一。
宋锦凤眸轻轻眨了眨。
将快要溢出的水雾眨没了。
“多谢相公,我很喜欢。
”
宋锦感动只是一瞬间,很快又琢磨起这佛像值多少钱,想着要怎么回礼,总不好占人家便宜。
秦驰轻轻地帮宋锦理了理衣襟,佯装不经意问:“娘子可知为夫哪儿得罪过小婶?”
宋锦眸光轻闪,“相公为何有此一问?”
“我怀疑她总在盼着我死。
”
秦驰清越的嗓音故意压得很轻。
宋锦想说可以把“怀疑”二字去掉的,宋绣就是在盼着你死。
可这话能承认吗?
不能!
宋锦睁眼说瞎话,还说得格外严肃,“相公多虑了,绣儿和您无怨无仇,她真正怨恨的人是我。
”
她和宋绣的矛盾冲突。
整个秦家最清楚的人就是秦驰了,所以宋锦对此无需遮掩。
“我过得好,她就会不高兴。
”
宋锦说完这句话又直视秦驰,“她引以为傲的就是嫁了个秀才。
估摸是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