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礼貌来将人拒之门外。
宋锦不知道秦驰要做什么,还一连三日送她去药坊,下午又亲自去接她回家,这让宋锦面上不显,内心却越发警惕。
“娘子,景大夫说我身体尚可。
”
秦驰在睡前突然开口,声音清浅中含带迷惑,“听说是娘子花了百两来请景大夫给我把脉五日,为什么?很想知道原因。
”
尽人事,听天命。
还能有什么原因?
宋锦只觉得好歹夫妻一场。
明知道他会有事,不能什么都不做。
秦驰等了良久都没有等到宋锦的回答,再借着微弱的灯光,侧目看向枕边的人,发现她的呼吸浅浅,均匀。
竟然睡着了!
一口老血堵在秦驰胸口。
憋得他那口气,不上不下。
但只能受着!
……
翌日,早晨。
十月初九,天气微寒。
“景大夫快进来,我相公好像是生病了!”
宋锦心焦地守在院门。
一见景大夫过来,就拉着他去给秦驰看病。
景大夫一听是秦驰生病,那还得了,连忙加快了脚步进屋。
四房那屋子,宋绣探头看着宋锦焦急的模样,眼带遮掩不住的兴奋。
宋绣早早起来就是为了看戏。
前世秦驰是在县城病逝的,这辈子居然在家里。
之前看到秦驰精神尚可,没有要病的迹象,宋绣还迷惑怎么不同。
没想到今日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