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想自己选择一回,而不是如娘所愿的,碌碌无为而过。
”
“你长大了,能飞了是吧?”
李氏转过身子欲要起来,可又浑身无力。
秦驰连忙凑上去,扶住李氏倚靠床柱而坐。
李氏抬手挥开了他的手。
这显然是余怒未消。
秦驰再次半跪到李氏跟前,敛眸沉声道:“这些年娘亲不道明原因,其实……儿子是知道的,在很小的时候。
”
闻言,李氏突然睁大眼,“你说什么?你早就知道?!”
“在儿子六岁那年,外祖父的人就找到我了。
景大夫便是外祖父送过来的人,还有这些年教导儿子的先生。
”
秦驰还没有说完。
李氏捂住胸口快要喘不过气。
秦驰连忙将剩下的半碗红糖水,喂给李氏喝下。
“娘别激动,是我不对,不该一直隐瞒您。
”
秦驰不是有意隐瞒,而是李氏的身体不好,这几乎成了他的心病。
这些年景大夫帮忙调养,总算是养好了不少。
去科举之前,秦驰也是询问过景大夫的,不然,他不会玩这么一出先斩后奏。
李氏双眼蓄满了泪水。
只是她硬生生没有哭出声,同时那凤眼深处无法抹灭的恐惧和退缩。
“驰儿,你是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李氏最终是捂脸痛哭,却又克制地没有大哭出声。
在李氏哭出来的时候。
秦驰没有紧张,反倒松了口气。
景先生说过,李氏心有郁结,想完全养好身子不易。
还说哭出来比不哭的好,哭不出来的更为伤身。
有一些事情秦驰确实不清楚。
小时候外祖家的情况,都是外祖愿意想让他知道什么就是什么。
后来秦驰培养出自己的心腹和势力,才明白外祖的处境是如履薄冰。
贵为大夏朝唯一的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