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视线却如毒蛇一样阴冷潮湿,死死盯着顾辞年:“顾辞年,我现在伤不了你,但不代表不可以?干些其他的。
”
顾辞年忽地咳嗽起来,一阵又一阵,撕心裂肺,顾辞年忍不住弯下了腰,手指紧紧攥住了胸口的衣服。
钻心的痛从骨髓蔓延开来,痛不欲生。
她费劲地抬起头,对上了兆雪居高临下看蝼蚁一样的目光,冷漠凉薄,如同利剑破开了她的心脏,在她心中留下来痕迹。
疼痛让顾辞年没有了抬头的力气,她垂下脑袋,长发披散。
待顾辞年直起身时,房间里已经没有了兆雪的身影。
顾辞年的脸因为咳嗽的原因很红,额头也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水,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
双眼溃散看着天花板,莫名?顾辞年笑了起来,她再次握住了自己的脖子,直到呼吸不能才松开。
兆雪,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吸引人。
回去房间的路上,系统问?道:[宿主,你干了什么。
]
兆雪淡淡一笑:[下了个小小的咒。
]什么伤不了顾辞年都是骗人的,道渠笃定她会因为簪子而?找到顾辞年,那簪子已经被改造成法器了,按照她以?前的性子,一开始就会破坏掉,而?簪子大概被下了咒,能让道渠了解她在这个小世界的大概力量。
索性她对顾辞年说?出?了那一番话?,也不破坏簪子,让道渠继续猜疑她。
因为顾辞年她们?的缘故,顾安笙放弃多待几天的打算,第二天一早便买了机票离开了元家村。
回到顾家不久,其余三人也回来了,顾安笙心中升起了不安。
太怪异了,顾辞年她们?这样的人,怎么会莫名?其妙跑来一个村子,只休息了一晚便回来了。
很明显是跟着她的轨迹行动。
兆雪昨晚回来后?并没有说?什么,她像是遗忘了离开时两人的那些对话?,挂着一成不变的笑容。
顾安笙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失落。
但现在心中升起的警惕已经将其他情绪盖住了。
餐桌上。
顾家没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
顾梦溪望着顾安笙轻轻笑道:“小笙,你这个对象真?名?叫兆雪吧。
”
她想起来了,顾安笙那对象和小清调查到的拥有遗嘱的那个女律师长的一模一样。
她和顾梦清并没有见?过律师,但也知道律师死的很惨,调查结果显示这位律师确实已经死了。
但出?现在元家村的顾辞年让她怀疑起了这个安雨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