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你现在很让我怀疑,你是不是也参与进去了。
”她抬了抬骨灰盒,意有所指。
顾辞年从地上缓慢起身?,她身?体薄薄一片,似乎轻轻一碰便会碎,“找不出的,兆雪,你找不出的。
”
“呵。
”兆雪冷嗤,将骨灰盒合上放在了地上,“我的骨灰你喜欢就送你吧。
”说完,不欲多聊,视线冷冷掠过顾辞年,瞬间便消失在原地,只有阴冷的气息还残留在房间。
顾辞年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想起兆雪临走?时?那冷漠的眼神,忽地笑?了起来,倒是真的漂亮,冷漠凉薄,美?而锋利。
光一个眼神便让人?心脏狂跳不已,顾辞年摸上了自己的脖子,学着兆雪刚刚那副样子掐上了脖子。
窒息感再次袭来,顾辞年脸涨的通红,她松开?手,咳嗽声?震天,断断续续像破败的拉风箱,嘶哑难听。
重新躺回了椅子上,顾辞年将脖子上的挂坠取了下来,望着翠绿色的玉石,叹息一声?,“顾四啊顾四,没想到真被你给招魂回来了。
”
她放下玉石,轻轻阖上双眼,摇椅摆动,不知过了多久,古色古香的房间荡出一句呓语:“杂种就该待在该待的位置。
”
兆雪本来是想看看顾辞年房间里有没有什么借命阵法,是借的谁的命,没想到得知了这些消息。
顾辞年知道顾安笙和道士的联系,有原主的骨灰,甚至知道杀人?凶手,只是这个杀人?凶手要打个问号,不一定是真的。
兆雪淡淡思索起来,这个顾辞年倒是有些小聪明,但也就这样了。
回到顾安笙的房间,看着在床头灯照耀下鼓起的鼓包,兆雪勾起了唇角,眼尾上扬。
顾辞年告诉她这些,明摆着不怕顾安笙知道被算计了。
这次怎么这么笨啊,一举一动都被看清了,现在说出来肯定要伤自尊了,说不定还会哭的惨兮兮的。
兆雪显出身?体上了床,从顾安笙身?后连同被子整个包裹住了她,支起脑袋,对着露出的耳朵吹了口冷气:“小笙,睡了吗?”
顾安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