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每一天的日子都漫长的不可思议。
这半个月她有条不紊的安排完了所有的事情,别人看起来?她仍旧是那个冷酷沉稳的元帅。
只有她自己?知道,深夜里她会拿出兆雪的那段影像反复观看,手?指按在腺体,大力的像是要挤压破掉自己?的腺体。
当初她从沉睡中醒来?后,望着空无一物的房间,所有的颜色都从她的世界消失了,明明还活着,但傅寒眠却觉得自己?像具尸体,没有温度没有心跳。
她怎么也想不到?那夜是最后一次见面。
“兆雪,你是不是被我?吓到?了,可是我?很没用,我?压制不住自己?的本能。
”
“我?只能用这种?方法。
”
“你肯定被我?吓坏了,没有哪个正?常人会亲手?伤害自己?的腺体。
”
“兆雪,你回来?看看我?好不好,腺体是你帮我?治好的,我?不会再伤害它了,我?有一点点在变好。
”
傅寒眠不停呢喃着,长发凌乱,双眼红肿,脸和唇白成一片,看起来?狼狈极了。
夜里她卸下来?所有的防御,捧着那段视频,麻木而痛苦的缩在角落,仔细看着。
她也不敢睡觉,睡着了就看不到?兆雪,兆雪讨厌她,不会来?她的梦里。
“兆雪,新型抑制剂成功了,可以抑制住我?的易感期,研究人员真的很厉害。
”
“今天又碰到?河清了,这个小心眼的omega嘴太坏,她前两天继承了爵位,更神?气了。
”
“兆雪,你什么时候回来?,帝国需要一个统治者,我?帮你守着位置,你早点回来?好不好。
”
寂静的房间,只有傅寒眠嘶哑的说话声?,不知何时,酸痛的眼角再次滑落泪珠。
傅寒眠痛苦地?捂住脸庞,将满脸的思念与悲伤遮掩起来?。
“兆雪,你回来?好不好,我?想你了……”
心中的雨何时才能停,不、停不下了,她早已崩溃到?无可救药,从寻不到?兆雪的踪迹开始。
大雨滂沱,淹没了她整个灵魂。
“兆雪,我?想你了……”
房间中再次响了傅寒眠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和隆重的鼻音。
想念与渴望化作言语,却只能被困在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