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做错任何?事,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
都用上疯这个字眼了吗?
傅寒眠僵硬地牵起唇角,笑的比哭还难看,她嗫嚅着嘴唇,轻轻道:“好,我们、我们明天就?去?离婚。
”
心冷了,灵魂也冷了,傅寒眠抓住自己胸口的衣服,无边无际的苦涩将她整个人浸染,兆雪,求求你,救救我,我真的要死了。
心脏仿佛被贯穿,留下了无法愈合的伤口,时?时?刻刻都在痛。
如果可以从头开始,那她和兆雪又是怎样的光景。
但没有?如果。
远处突然响起了呼喊声:“兆雪!”
一声又一声,不断朝着这里靠近。
几道脚步停在了这里。
兆雪抬起头,蓦地一愣:“你们、你们怎么都来了。
”
她哭的脸蛋脏兮兮的,抬头睁大眼睛望着她们的时?候就?像一只被人遗弃的小花猫,可怜可爱。
河清想抱抱她,可顾忌着兆雪身上或许有?伤口河清压下心中的想法,蹲下身目光担忧的询问道:“兆雪,你有?没有?事。
”
与此同时?,莎娜、梁栋还有?许久不见的顾渊,几人将兆雪团团围住。
像是没有?注意到旁边的傅寒眠一样。
河清最为?大胆,她伸手摸了摸兆雪的脸颊,“兆雪,你不要哭了,我带你去?我家的医院。
”
她本来正在家中学?习,但帝国军事学?院的事情闹得太大,于是河清马不停蹄地赶来了。
途中碰到了同样在寻找兆雪的其他三人。
傅寒眠被挤到了一边。
顾渊蹲在兆雪右边,表情忐忑:“兆雪,好久不见,其实我一直想和你说对不起。
”
旁边的梁栋打断她的话:“你神经病啊,现在兆雪的伤重要还是你的话重要。
”
河清冷哼一声:“你们真的很?吵知道吗?”
莎娜没有?插话,而是拿出纸巾细细替兆雪擦拭掉脸颊的泪痕:“兆雪,对不起,我没有?及时?出现在你身边。
”
兆雪使劲摇摇头,抿唇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你们没事就?好了。
”
傅寒眠在一旁看着,兆雪有?很?多人喜欢,以后会?有?更多,年?轻的,优秀的,会?宠人的。
嫉妒又怎样,她给不了兆雪想要的,一直在让兆雪痛苦。
兆雪值得更好。
她与她们格格不入,明明处在同一个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