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兆雪围着围裙的样子,傅寒眠默了默,随后缓缓踏入,这?原本该是她和兆雪两人的家。
但如今她却像一个客人一样,进门需要兆雪同意?。
兆雪声音小小:“不用脱鞋。
”
傅寒眠轻轻应答:“好。
”
她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兆雪赶忙拿来了一杯水,呐呐道:“元、元帅阁下,我这?里只有白水。
”
傅寒眠道:“没事。
”她表情无波无澜,看不清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兆雪将水放下,抿抿唇,迟疑道:“元帅阁下今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傅寒眠微垂眼帘,长睫遮住了瞳孔,并没有回?答兆雪的话,而是道:“你?在做菜吗?”
兆雪轻轻点头:“是的。
”她垂着脑袋,不安地攥动着围裙,看起来唯唯诺诺。
傅寒眠没在问什么,气氛一时沉默了下来。
直到?过了一会儿,傅寒眠道:“我……可以?尝尝你?的手艺吗?”
她的性子让她做不出河清那副模样,但她想兆雪对?她的印象好一点,也想以?元帅的身份和兆雪多接触。
兆雪很笨,只有稍微露出一丁点好意?,那么就会获得兆雪的信任。
傅寒眠凑近了些,她低声道:“可以?吗?”
或许很荒缪,但昨天,就在那一刹那,兆雪那笑容深深烙印在了她脑海里,血液,烟尘,燃烧的机甲残骸,兆雪站在其中?,笑容明媚,耀眼如启明星,她的心?脏因为兆雪而狂跳,一种名为心?动的情绪渲染了她整个大脑。
有的爱意?是朝夕相处,而有的爱意?则是一瞬间便波涛汹涌的袭来。
因为有些人刹那间绽放的光彩便足以?让人为之着迷。
没得到?回?答,傅寒眠再一次重?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