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我先走了,鸦岭同学,教室见。
”
没?得到傅寒眠的回答,兆雪收敛了笑容,低低道:“要是?鸦岭同学对我不?要那么?冷淡就好了。
”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房门打开又合上,属于兆雪的身影消失了,房间被黑暗包裹,陷入了孤寂。
傅寒眠从床上起来,拿过光脑,看完仇池的消息后,傅寒眠又将光脑甩到一边。
强烈的信息素盘旋在?房间内,一个正常alpha的易感期一般持续两到三天,傅寒眠同样没?有?例外。
让兆雪走,是?因?为兆雪在?呆下去她会控制不?住将人彻彻底底的标记。
但比起第一天影响理智的易感期,后面几天傅寒眠能压抑住,哪怕没?有?抑制剂。
目光看到昨夜兆雪被自己扯坏的短袖,傅寒眠手指微动,弯下腰轻轻从地上捡起。
目光变得晦暗,她拿着衣服躺了下去,将衣服紧紧抱在?怀里,衣服上还残留着兆雪身上的味道。
傅寒眠眸中再次溢满了红血丝,瞳孔变得猩红,身体紧绷,脖颈暴起青筋,丝丝缕缕的味道从衣服上蔓延到鼻腔。
一波接一波的热浪影响着全身,腺体发热发痒,痛意一阵盖过一阵。
傅寒眠喉咙翻滚,闷闷吐出两个字:“……兆雪……”声音仿佛都带上了炽热的温度。
*
“唉,你听?说没?有?,昨晚顾渊被人打了,整个肩膀都碎了。
”
“我靠,这得多疼啊,不?过还好现在?医疗发达,能恢复,不?然顾渊可就废了。
”
“还有?,好像兆雪和?顾渊一个宿舍来着,听?说昨晚消失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凶多吉少?了。
”
“兆雪?她不?是?在?这里吗?你眼睛瞎的很啊,不?过脖子上裹着绷带,应该也是?出事了,就是?不?知道是?谁干的。
”
“嗐,提她干什么?,死了都和?我们没?关系。
”
同学的说话声并不?小,丝毫不?顾及兆雪。
兆雪垂着头,安安静静弄着手中的机甲。
那几个人说话有?意无意地看向兆雪,像是?挑衅般。
突然间,兆雪朝他们那边看了一眼,眼眸水润透亮,一头乌黑的卷发被盘在?脑后,额前?和?鬓边留着碎发,虚虚挡住脸颊。
鼻头小巧精致,嘴唇殷红漂亮,细细的长眉微微蹙着,一张雪白的小脸上满是?伤心,仿佛那些?话让她难过极了。
那讨论的几个人被看到脸红脖子粗,莫名其妙心脏开始狂跳。
其中一个大吼了声:“看什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