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再次打开又合上。
人鱼转过头，看到了满脸潮红的人类。
人类的脖子上还有些暧昧的红痕，大大咧咧毫不?遮掩。
这一刻痛彻心扉。
其实一开始就明白?的，无论什么时候，人类看向她的眼神?永远是理智的。
人鱼缓缓游到人类的面前。
用?脸颊贴上了玻璃，眼中含着无尽的哀伤。
深蓝色的液体从眼眶中流了出来，最终形成了一颗颗晶体落在了水底。
莉看见后?眼睛猛地一亮，人鱼之泪！
人鱼看着人类，张开嘴发出一段频率。
其实我欺骗了自己好久，你也喜欢我。
但是我要?死了，你和你的同类在一起我很?难受但也觉得这样才对。
你知道吗？你一点也不?会演戏。
莉听?不?懂，也没空去看人鱼的表情，她眼前只有那深蓝色的晶体。
直到她听?到了一个字。
“莉。
”
莉表情一愣，猛地抬起头，对上了人鱼苦涩又释怀的笑容。
那眼泪从来不?是什么绝望的眼泪，而是代表着祝福。
我希望你能幸福。
人鱼见人类有了回?应，再一次叫道：“莉。
”
莉表情愣怔：“你怎么会……怎么会叫我的名字。
”
人鱼将额头贴上玻璃，与人类隔着玻璃额头对额头。
人鱼露出笑容，它似乎想表现的开心一点，但眼神?却透着化不?开的哀伤。
它发出一段频率，然后?再喊道：“莉。
”
莉张开嘴，想说什么，但嗓子却莫名哑的厉害，人鱼刚刚说的连起来就是，喜欢莉。
莉缓缓将手贴近了玻璃，想以前那样，但人鱼却离开了。
背对着人类沉到了水底。
莉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