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掀开池冥,披着浴衣跳下床,从书桌的抽屉里取出一大堆春宫图。
池冥走过去,略翻几页,整个脸就黑了,咬牙切齿地骂道:“池诚这个狗东西!”
春宫图里排布着一大段一大段注解,很明显是池诚的字迹。
他从各个方面阐述了图上的姿势到底可不可行,舒不舒服,并且分享了自己的实践经验。
按照小宝的聪明才智,他能学不会吗?
池冥拿起一本春宫图想撕成碎片,扫了扫池诚的注解又犹豫了。
妈的,这小子还真是这方面的行家,很多地方都很值得学习。
“这些东西我没收了,以后你想看只能来找我,我们一起看。
”池冥把这些书收拢起来,拿去了自己的书房。
庄理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面,嘴角勾着一抹窃笑,然后快走几步,轻轻抱住了这人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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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庄理穿着一件白衬衫,懒懒散散地走下楼,坐在认真刺绣的庄流云身旁。
庄流云笑睨他一眼,看见他脖颈处的点点红痕,目光便凝固了。
她连着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才轻声开口:“小宝,是不是池大哥欺负你了?”
说这话的时候,她已放下绣花针,从篮子里挑出一把锋利的小刀,紧紧握在手里。
庄理连忙把她抱住,破天荒地开了口:“不是欺负,是喜欢。
我喜欢池大哥,也喜欢姐姐。
”他用自己的脑袋轻轻蹭了蹭庄流云的脑袋。
庄流云从来没听过弟弟的声音,这是两世以来的头一次。
两行热泪顺着庄流云的脸颊滚落,她哭了,她既感到狂喜又十分揪心。
喜的是弟弟正逐渐变成正常人,揪心的是万一池大哥对他只是玩弄该怎么办?
可是她还来不及把自己的担心告诉弟弟就见池冥从二楼走下来,一把将弟弟捞进怀里,极珍惜地吻着他的额头,然后抱着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