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是针对我大日本侨民的,今日我们大东亚商会一出事,工部局就派了您来,我十分欣慰感激,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
张副董只将匣子掀开一角,眼中一亮,他这份差事的油水大不如前,许久没见过这么澄黄的好意了。
“藤原先生太客气了,不论如何,租界就是租界,有治安条例的,规矩不能坏了,我会多派些人手,在日本侨民多的地方巡查,您放心。
”
藤原悠一道了谢,突然又道:“陈将军手握重兵,张先生与他是旧识,他舅舅一句话,张先生便可在南京政府谋到份要紧差事,还望张先生到时候不要忘了我们今日的友谊。
”
“哪里哪里……我与陈将军也没有那么熟。
”张副董摆摆手,似被他说中七寸一般,晦暗着脸色。
他得罪的就是盛怀初,当年刺杀秦穆山的事,他也小小参与其中,不知怎么被盛怀初查了出来,如今躲着他还来不及,怎么敢在他面前晃悠。
“我对陈将军很有兴趣,你知道我的朋友们在山东可是吃了他的大亏。
”
张副董警觉起来,藤原悠一笑脸盈盈奉上来的金子,原来不是不咬手的,他左思右想,只将陈季棠身世如何隐秘,近年又是如何发迹的捡了些来说,末了又对老督军之死的疑点一带而过,算是对多年老友的一点心意。
“原来不只是个支那人……”藤原悠一想起陈季棠英挺的五官,幽幽笑着,送了张副董出去,为了避嫌,并未送到门口。
“哥哥。
”鞠子已换过一身衣服,怯怯在他身后叫道。
“跟我来。
”藤原悠一关上门,佛堂里供奉着先祖牌位:“你错在哪里?”
“我不该绕过哥哥,擅自去医院。
”
“还有呢……”
“我不该让哥哥为我操心,差点影响了父亲的大计。
”
“你已经影响了……还有。
”
“我……”鞠子讷讷说不出话来。
“愚蠢,你错在愚蠢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