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将她抓起来,一个年轻女孩子,哪里受得牢狱之苦?”
“这是一定。
”张副董连连点头,忽而又道:“盛先生真不愧是钟主席信赖的人,事事都替他老人家想得周到!”
盛怀初微微蹙眉,见他笑出一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熟稔,心中不甚明白,但也只得报以一笑,按铃叫了管家进来,吩咐了几句。
尹芝坐在小客厅里,昨晚虽是做戏,现回想起来耳朵不知不觉烧了起来,等会儿见了面,怕是更有一分尴尬。
盛怀初没让她久等,推门进来,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昨晚睡得好不好?”
尹芝见他问得自然极了,倒显得自己的难为情很多余,便也收起心中忸怩:“睡得很好,周护士说昨夜花园里闹猫,吵了她一宿,可我什么也没听到。
”
“闹猫?周护士是属老鼠的么?”盛怀初见她抿住了嘴,似在忍笑,两片唇瓣放开后愈发娇红,也不知是不是后悔了,促狭道:“只要有老鼠,大概今晚还会闹猫。
”
管家站在一旁,忍不住了:“先生,家里真的有老鼠么……我也没听到有猫叫啊。
”他是个极有操守的管家,此刻苦下脸,满是失职的歉意。
一个玩笑伤害了无辜的人,尹芝看着,于心不忍,正了正脸色:“盛先生找我来,有什么事么?”
“不是什么大事。
”他使了个眼色,管家退出去,远远守在门口。
“有一位尹小姐的访客,找到了我这里……”
“访客?是什么人?”
“是公董局的张副董,那一日就是他行了个方便,陈季棠才会放我们离开。
”
尹芝隐约记起那天和陈季棠在一起的人:“我不认识他……”
“今天他将你留在住处的东西送了来,说要当面与你清点交接……尹小姐若是不想见他,列个单子给我,我替你核对了,打发他走也可以。
”他说着从茶几上的笔墨匣里拿出纸笔,递了过去。
尹芝没有接过来:“我和他当面清点也好,毕竟承了人家的情,道谢也是应该的。
”
盛怀初有些意外,将纸笔收回去,叫管家去请张副董过来,见尹芝目光灼灼,若有所思,宽慰道:“我已经与他谈过了,将来不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