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印第安人打工……”
“我哪样的资源?”齐思嘉截了他的话说:“我这五年什么样的身体情况,您比谁都清楚?”
这话直接给齐钧一盆冷水,他语气有些生硬说:“你就这样和你爸说话。
你妹说了,你那病早就好了。
在国外社交场合一切正常,我想不到什么理由能令你逗留在外,还是你又去找女人瞎混。
”
齐思嘉换了个手,淡淡说:“您如果打电话过来兴师问罪,或者埋汰我性向的话,那没什么好说的。
早五年前我跟您打过招呼。
我喜欢女人,无论您同意不同意,都可以,都行,我都接受。
”
齐钧好半天都没办法骂出口,因为好像骂什么齐思嘉都油盐不进,到最后他只能憋出一句中气不足的混账“你有没想过,齐氏接班人是同性恋,家里股价会有什么影响,郑家早就觊觎股份,你要把齐氏拱手让人?”
“我觉得您不会这么干。
”齐思嘉说:“无论是哪个郑告诉您,我活的怎么样,他都不过撺掇您对我进一步以恩携报。
而您之所以发这么大脾气,也是因为心里清楚,无论齐家的产业要进军娱乐圈也好,要混资圈也罢。
凡企图往上更进一步,都要求到我身上。
”
“我这里有renaisscesatduidio工作室百分之二十股份。
”齐思嘉问:“你觉得呢?”
齐思嘉语气平平,每句话都没有太多尖刺,但句句戳到齐钧心坎上。
电话挂断,齐思嘉把目光对上孟姜的,问,手机要不要也归你保管。
孟姜觉得她在开冷笑话,说:“还是不要了,我又不是真要去抓奸。
”
她语气一顿,想到刚才齐钧的语气。
对上齐思嘉的眼睛,认真说:“下回齐钧再打电话说那种话,转接到我这里吧,他骂你的时候,同时也把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