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骚话多到不行。
先前令齐思嘉感到不自在,大约就是她那副自来熟的骚话勾起出生理不安全感,撇开这个,仿佛对方的确是没有动机喜欢她。
用覃小芳一句话话讲:“全世界只有齐思嘉跟孟姜不可能相爱。
百分之百安全。
”
的确如此。
齐思嘉用手背顶了顶鼻梁镜片,维持着盯视地面的姿势,脖子有些僵硬。
想了想,既然已经说开,她们只是可有可无的朋友关系。
那就不必委屈自己,索性从衣柜里翻出睡裙。
家里最不缺的是房间,齐思嘉的房间里另设一间小浴室。
她在里面放一只超大号的浴桶,从洗手池外接了根管子,将浴缸里倒满水,扯了朵有点干瘪的玫瑰花过来,揪下花瓣,撒上去。
水满了关水。
客厅外公共卫生间吱呀一声打开,齐思嘉正在脱衣服。
动作自然的好像穿着超短衬衣,露出两条白晃晃大长腿,脚趾陷入毛绒地毯上,头发湿哒哒将一扇背脊打湿的秀色可餐女人不存在似的。
孟姜撩开长发,一无所知弯了弯唇瓣,抬起头,精致到连头发丝都透着蛊惑的脸,转向齐思嘉卧室方向。
那人正动作流畅除去最后一片文胸,哗啦,长腿埋入浴桶。
浴室氤氲,蒸汽里,惊鸿一瞥的马甲线,长腿又细又笔直,利落的冷棕发搭在腰窝,浮动间,线条若隐若现,落于眼底。
心脏漏掉一拍。
橘猫踩着孟姜光果的脚趾喵了一声,孟姜低头,无所适从并拢了细腿。
如果不是太了解齐思嘉,孟姜几乎要以为对方跟她抱着同样一个目的了。
但她们曾经是无比亲密的初恋,一起上过床。
齐思嘉什么都不会,第一次都是孟姜教的。
分明长了张禁欲的长相,在床上又很凶。
一边凶还一边哭。
骨子里透着纯粹的坦荡,喜欢时连坐在一块都会红耳垂。
但不喜欢,那就真是不喜欢。
视而不见的一种坦荡,仿佛孟姜跟脚下的橘猫没什么区别。
孟姜依靠门边,眼睛无处安放,她犹豫了下,燥热的扒拉开头发问:“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