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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去休息吧!”
祖师奶奶看起来不是严师。
但神无月却是个自主性极高的徒弟,即便休息,也是在寒栖峰瀑布下静静打坐。
反倒是李若言拿着剑比划了两下,若有所思:
“感觉不太对,这一招不该这么出...有漏洞...”
聂白藜赶紧盯着祖师奶奶,只见她剑舞翩翩,重新调整招式,剑如游龙,一招一式都刻在聂白藜脑子里。
四周景色愈发模糊,唯有李若言手中的剑愈发清晰。
混沌中,聂白藜拿着剑开始演练。
等她将所有招式记在脑海时,也睁开了眼睛。
地上是碎落飓风冻成的残片,妖族被夷为平地。
远远望去,两人身上都带着血窟窿。
长剑不知道丢哪去了。
神无月发冠裂成两半掉落在地,单膝跪地时,发丝垂落。
沉霁更惨,血痕从腹部划到胸口,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神无月颤颤巍巍支起身体往前走,就在他准备结束沉霁的生命时,聂白藜的剑来了!
熟悉的招式,熟悉的眼神。
神无月还以为见到了那个人。
迟疑了一秒,凝霜剑划过他的脖子,差点砍掉他的头颅。
神无月飞速避开,虽然力竭,但杀死一个元婴也绰绰有余。
“你来送死?”
“不过,你的招式很有趣。
”
聂白藜出剑:“后面更有趣!”
神无月的剑早就被沉霁打碎了。
他随手折了一根树枝,和聂白藜比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