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坚定摇头:
“没有!如果连我都没有,世上任何一个炼丹师都没有!”
聂白藜只是浅笑,温柔拉着将月离的手:
“你没有,不代表你炼不出来对吗?”
将月离猛抽回手,这是她第一次对师姐发脾气。
眼泪簌簌往下落,委屈的不行。
聂白藜也不怪她,搂着她的肩膀去桌边坐下。
“神无月必须死,云真大陆才会有飞升的希望。
”
“这不仅仅是为了报仇,也是为了修真界。
如今中州四大世家,只存其二,实力大大削弱。
”
“妖族也被神无月把控,魔族更是在他的股掌之中。
鬼族势力弱小,他看不上。
若长此以往,修真界可真没救了。
”
将月离继续摇头抽泣:“道理是道理!但我做不到伤害你!”
聂白藜拿出手帕为她擦拭眼泪:
“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因为你出身世家,自幼接受的最正统的思想培训。
”
“很多人说你娇气,生活不能自理。
但熬了关键时刻,你却是最勇敢的。
”
“正道的弟子,至纯至善的心,从一而终的勇气。
你都有,对吗?”
将月离捂住耳朵:“我不听我不听!!”
聂白藜不催她,只是静静等她接受现实。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把头从膝盖上抬起来。
“我答应你,但我不能害死你!傀儡咒是吧?我就不信没有丹药能驯服它!”
说干就干,将月离擦干眼泪,大半夜把自家老爹吵醒。
“从现在开始,我说话,你照做,不许问,也不许说话!听到没?”
将家主一头雾水,但谁让他宠女儿,二话不说掀开被子去书房。
将夫人也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