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不会赌,但他会杀人。
就在他做好准备时,手腕忽然缠绕了一抹温凉的触感。
沉霁抬头一看,是师妹的手。
“别紧张,他似乎并无恶意。
”
沉霁盯着手腕的手,浑身更加紧绷,但也缓缓放下杀心。
“又输了,我怎么死了也还输啊!”
年轻的声音带着暴躁和无可奈何。
一道虚幻的人影落在赌桌对面,人蹲地上,狂抓头发。
男人穿着朴素,看起来比徐文静还穷!
聂白藜心中瞬间涌现一个不好的猜测:
“师兄,他不会生前把天灵地宝输完了吧?那他这个传承有啥??”
沉霁:“...有个传承。
”
这不废话么!
昆吾赶紧爬起来摆手:
“不至于,真不至于!烂船还有三斤钉呢!”
聂白藜将信将疑:
“你先说说传承有啥。
”
昆吾思考片刻:
“跟随我三百年的...天蚕衣!”
聂白藜毫不犹豫:
“大师兄,拔剑,灭了这老登!”
“慢着!还有!”
昆吾赶紧掏出千年前用过的豁口酒杯、烂到已经无法缝补介子囊以及半个上品灵石。
聂白藜捂脸,不想再看。
她就不该对赌徒抱有期望!
“要不还是拔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