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她长记性了,娘,你...”
聂以纯吭吭哧哧不知如何解释,身后忽然传来悦耳如银铃般的爽朗笑声。
“娘,我在这里!快看,这都是我为您割下来的江山,您今晚可以早点回家吃饭啦~~”
梳着流云髻的少女的左右流云各点缀着一只翩翩起舞的银蝶,随着她一蹦一蹦,银蝶振翅起舞。
身后的长发随发带一起在黄金稻田里迎风飘扬,随性舒展。
手臂所指处一半稻田已被收割完毕。
然而聂白藜刚说话,亲哥就疯狂摇头,到最后干脆泄气闭上眼。
聂大娘更是气到手抖:
“你气死我得了!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你把别人家的田割了!”
聂白藜笑容一僵。
完蛋,割错田了。
她还指望着送娘一个惊喜呢。
日暮低垂,天际染上夜色催促着庄稼人回家。
聂白藜殷勤扶着母亲,给她揉腰。
“娘,我知道你是刀子嘴豆腐心,虽然你骂我,但舍不得我。
”
聂大娘眼一白:“证据呢?”
“母爱需要证据?!”
聂白藜说完自动举例:“媒婆天天来我家,不都被你赶出去了,一看就知道你心疼我,舍不得我嫁人。
”
“闺女啊,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娘我有良心,不忍心放你出去祸害别人?”
聂白藜哑口无言,说好的世上只有亲娘好呢?
然而第二天,她就体会到什么叫真正的塑料亲情。
天还没亮,她就被母亲赶起来,打着哈欠站在门外。
“白藜,娘不想逼你成婚,你去镇上找个活干吧。
娘有人脉,放心,一切都给你安排好了。
”
聂白藜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