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洱善见她们四目相对,那火花烧焦的味道她好像都能闻见。
这是怎么了呢?剑拔弩张的。
“放松点。
放松点好吗?”
吴正准备拍薄的肩膀,就被她用力推开了。
“洱善,难道你真的不好奇那一晚都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是如何‘死’的?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吗?”
“对,对,我是想知道,可就算是我们结婚的时候,你也不愿意告诉我啊。
”
“那么,我现在就告诉你,当晚发生了什么。
”
詹握住了薄湄的手,薄湄想要抽出来却怎么也抽不出来,詹在使力,薄湄也在使力。
“五年前那晚发生了什么,重要吗?一定要挑在今天说吗?我们回幻京说不行吗?”
“这五年间你发生过什么,重要吗?不重要啊,薄湄,别再耿耿于怀了,最重要的是你回来了,你又回到了我身边。
”
吴见薄湄疼得额头出了汗就去掰詹半壁的手,詹侧头对她说:“你就知道宠着她?什么都依着她!这样下去,薄湄就要被你给宠坏了。
”
“怎么是我宠坏的她?她现在是你的,你不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吗?你松开,她会疼的,她经不得你这样!”
“疼吗?你看看她的眼神,我真是养出来一条白眼狼了,现在她要咬死我了!”
詹就是不松手,薄湄也挣不开,她说:“这五年,对你来说不重要,但是对我和温禧来说,非常重要。
我认为,我必须告诉你。
你松开我!”
“斑比,你松开啊。
她究竟做错了什么,你让她说吧。
你看看她,她好不容易愿意说出口。
”
“司机,调头,往回开!”詹又对司机说了一声,司机回头看了一眼,此时已经上了高架,就要到路口了,也无法调头。
“朝前开!不要调头!你调头我崩了你!”薄湄气得重重的锤了两下车窗,詹见状后一把将她拉进怀里,“你真是在南方学得越来越野蛮了,动不动就动刀动枪!”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
詹半壁笑了,“我就是不放。
你也不准下车,也不准说那些荒唐话。
”
“我偏要说!”
薄湄的手就快要捏碎了,她没办法只能咬詹的手,詹一松开手,她就去踹车门。
车内登时乱作一团,吴洱善护着薄湄,詹半壁伸手要去抓薄湄,电光火石之间,薄湄从腿间抽出了一把小枪,她指着詹道:“别逼我。
”
詹惊讶的睁大眼睛,“薄湄,你居然拿枪指着我?你真是昏了头了。
”
薄湄浑身发抖,也不知道是疼得,还是被詹的眼神吓得,但是她仍旧努力控制手臂,让枪.口对准了詹半壁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