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薄湄扫了一眼看了一圈,薄洄见状就在她耳边小声说:“我没有看到温家的车过来。
她还没到。
”
薄湄侧过头去冲薄洄皱了皱鼻子,“我没在找她。
”
薄洄心下了然的点点头,口齿不清的含糊道:“好……没找她。
”
“我是说的真的。
”薄湄的脸冷下来,显得眉目无情,薄洄笑着侧过头去,“姐姐,我知道了。
……那么,姐姐,你在找谁?”
“找我们的詹总理啊。
”薄湄左手挽着詹半壁,右手挽着薄洄,就这么朝衣鬓香影中走去。
“我父亲临时有事,还没过来。
”詹半壁朝站在一旁的詹半泓看去,姐弟俩又使了个眼色,薄洄看见了,便朝薄湄扬了扬下巴。
薄湄作了个手势,笑得愈发甜美,薄洄是笑不出来了,因为他已经提前收到消息,看着他们姐弟俩长大的詹叔叔要抓他们姐弟俩的其中一个,恐怕这会儿还没来赴宴是在准备罪名呢。
和过去一样,薄湄一来就被人围起来,人们热情而体贴的询问她的伤势,薄湄也笑着说出了她养伤期间换药的经历,她夸张的说疼得要死可还是要矜持的保住一点仪态,逗得上年纪的贵妇们哈哈大笑。
她们劝说她如果太疼就应该喊出来,薄湄便说那可不行,父亲从小教导她,身体上的疼痛是不能叫的,只有心里的疼痛才值得喊出来。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温柔的看向詹半壁,詹半壁便满眼柔情的望着她。
两人对视片刻后,詹抿了一口香槟,拥住她的腰,继续领着她朝前走。
今天见到的老朋友很多,薄湄发现他们大多已经结婚生子,他们脸上仍有少年时的朝气,丝毫看不出来他们的孩子已经满地乱跑。
薄湄一直努力维持体态,但是站在一起聊天的时间长了,她就感觉到腹部的伤口在隐隐作痛,詹半壁察觉到她眉间的不适,就将她拉到座位上,让她小坐一会儿,并拿走了她手上的酒,换成了橙汁。
詹半泓趁此时拉走了长姐詹半壁,他让她最起码要和几国名媛们聊两句天,如果詹半壁只干坐在薄湄身旁做护花使者,那明天恐怕又要收到一箩筐的闲言碎语。
“半壁,你去吧,我坐一会儿就好了。
不用担心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