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逃!
那胭脂红的影子就这样飞也似的跑走了,薄湄想也没想就这样追过去,她感觉自己是在一个没有尽头的花园里奔跑,而那影子就是这花园里最美的一只蝴蝶,她要抓住她,她一定要抓住她!
温俪跑到了詹铮铮原本该做得的木椅上,木椅上还铺满着月光,而木椅上的人儿早已经不见了,温俪心中惊骇,詹铮铮哮喘犯了,该不会……她越想越是心急如焚,真觉得今天是厄运临门!
这一回头,薄湄又追到了跟前来。
温俪又急又恼根本没了章法,连忙朝人多的地方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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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半壁来得时候,整个派对已经被各方宾客围得水泄不通,她和詹半泓一左一右的护着北国王室的两位公主入场,这两位公主一位已经四十二岁,她终身未嫁,热心公益与体育事业,此次来南国幻京也是和运动员们一起来的,为了夏运会共襄两国盛举;另一位公主刚满十八岁,生得芝兰玉树貌美典雅,此次造访有些选驸马的意思在。
南北两国至今尚未有过联姻,故此詹谨怀总理曾透漏口风,希望底下的人放亮眼睛,把家里适婚的男女都晾出来,谁家赢得公主芳心,加官进爵不在话下。
这样的超级大贵宾,也唯有吴家这场盛宴能邀得动。
詹半壁一边和那位刚成年的公主聊天,一边瞧吴洱善正和那位年长的公主说得花枝乱颤,也不知道吴在讲什么,逗得那位公主挥扇而笑,两人越凑越近的样子倒像是相见恨晚。
有外宾在,詹半壁的重心也不在吴洱善身上。
再者,今晚老友也多,詹靠在沙发上的姿态十足的放松,好像她确实是众多来参加派对的普通宾客之一,唯有吴知道,詹今晚绝对不会空手而归,她没来之前已经放了十来号耳目进来,说不定这些听风的好把式已经将吴宅侦查了个遍,誓要夺回美人呢!
哼嗯,詹半壁想要来个浑水摸鱼?吴不无得意的想,她一定没想到她要来个瓮中捉鳖!她笑了笑,不着痕迹的向那些知晓今晚计划的美人们抛去了媚眼,这好戏就这么不动声色的开场了。
最会察言观色之徒难免会觉得今晚气氛微妙,詹不和吴说话是常有的,因为吴在派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