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初次自渎就是因为幻想薄湄而不期而至的,薄湄就像是供奉在她心中神坛的缪斯,她青春期常对薄湄感到愧疚,那些小心思让她觉得她和薄湄牵手都是一种心怀不轨的玷、污……她连自己染指她都觉得内心有愧,以至于她看到詹半壁那样理所当然的占有薄湄时……
“不,薄湄,我爱你。
我爱你啊。
”骤然,吴洱善抱住浑身滚烫的薄湄,许是她的双手抓得太紧了,薄湄吓了一跳,三魂去了半魂!她回神似的推开吴,再次说:“我不会求你的,我不会求你的。
温禧说我和你结婚是在伤害你……现在是我自己活该的……我不怕你……我不怕你……我向你赎罪……是我的错……”
“你现在在想温禧吗?”吴低声问。
薄湄苦笑着撇撇嘴,她很快再次陷入混沌中,她尖叫着喊道:“我不要和你们玩了……你们欺负我……你们敢欺负我……要是我爸爸还在……他会杀了你们的……呜呜……你们都是坏人……我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
说到后头,薄湄腰都绷直了,好看的腰线呈现出某种垂死挣扎的癫态,她望了吴洱善一眼。
这一眼千言万语,又烈火直白。
吴知道药效一次会比一次颠覆感、官,薄湄看着她时,像是透过她在看别人,她可能还在幻觉里,吴试探的问:“詹半壁是怎么疼你的?你的眼睛里有恐惧,你怕她吗?”
“她用东西顶、我,很深很深……”薄湄的双眼蓄满水汽,她望着吴洱善,轻轻的说:“救我,救我……我不行了……”
吴洱善皱紧眉头,“她用什么东西……什么东西……”
薄湄咬紧牙关,“她会杀了我的,我什么也没说……我什么也没说……没说……什么也不知道……我不知道……”
吴洱善知道薄湄已经到了极限,再这样下去,她可能咬断自己的舌头,也可能自己给自己一拳头,吴小心的解开了她的手铐和脚铐,薄湄仍旧喊着:“我不会求你的!绝对不会求你的!你杀了我你杀了我,何苦毁掉我!”
“不,是我要给你。
我现在就给你。
不要哭,我现在就给你。
”
吴洱善小心翼翼的再次覆到薄湄身上……
伴随着那低声的哄诱,薄湄彻底让第二轮激浪冲上了看不见一块贝壳的海岸,她觉得沙子好软,铺满细沙的沙滩又热又清凉,她瘫在上面根本不想离开,于是第三轮,第四轮……她迎接了海啸般席卷而来的冲天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