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这个童年时最期待的一天都忘了,薄湄喘了一口气,开始感叹自己确实在南方生活的太久,好些个幻京的事情都忘干净了。
“还能跑吗?”詹揉了一下薄湄的头,她倒退着跑,整个人都陷在山道两旁的绿树中,薄湄觉得她跑得一点也不费力,出汗归出汗,但却不像她喘得这么厉害。
“可以。
”
薄湄追了上去,山道比五年前齐整多了,她记得以前被父亲拖起来晨练的时候,跑步总觉得这路高高低低,走都要小心,何况是奔跑,害得她时常莫名摔倒。
“这一段路,是不是修过?”薄湄问。
詹点点头,她弯起嘴角道:“从前有人晨练回来摔得花容失色,那人不止一次的向我投诉山路不够平滑,让我赶紧连夜修路。
”
詹说得当然是少女时期最爱睡懒觉的薄湄。
“可惜这段路不是谁都能修的,不过好在若干年后,我买了这里的房子,又有以前的同僚帮衬,拿了施工许可证,就稍微修了修。
”
“谢谢哦。
”薄湄挑了挑眉头,“真是了不起哦。
”
“你不能跑就别硬撑了,原地休息吧。
”詹停下来,捧起薄湄的小脸看了半天,“脸色有点苍白,别动,休息。
”
詹抬抬手,一直紧随她们两人身后的四名特种兵就走过来,他们中的其中一个拿出一把折叠椅放在栏杆旁,詹就将薄湄按坐在椅子上。
“你坐在这里等我回来。
嗯?”
薄湄点点头,有人给她递水,有人给她扇扇子,有人还给她带来了小氧气瓶,薄湄顺了半天的气,心跳的还是太快,她只好靠在栏杆上吸了一会儿氧。
詹跑完一圈回来,薄湄正闭着双眼吸氧。
她的脸白如初雪,这病态的白衬得她的唇嫣红若春日最明艳的桃花。
詹的眼波在薄湄的脸上流转,薄湄每呼吸一次,她的心也跟着呼吸一次,她微微眯起眼睛看她,她的心就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