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詹一边诱哄着说,一边诱哄着做,她顺着耳后一路亲吻到她细嫩的脖子上。
“你不说话,你同意了。
”
薄湄张了张嘴,却被詹用食指按住了唇,“嘘――”
轻轻一声细响划过,室内陷入完全的黑暗中,詹关了灯。
“不要害怕,薄湄。
”詹覆在薄湄身上,在黑暗里,薄湄闭着眼睛也能看到詹灼热的注视正在刺破她的皮骨,探入她开始悚然乱跳的心脏!
当锁骨被轻轻啃噬,当浴袍被褪下,薄湄用自己的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不能发出一点声音来,尖叫也好,呻、吟也罢,她不想让任何人听见詹半壁正在对她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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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窗外强烈夏日阳光挡也挡不住,哪怕窗帘只掀开了一丝缝隙,阳光也窜了进来。
这道细如钢丝的光恰巧就落在薄湄的眼睫上,她趴着睡在床中央,浑身像散了架一样的蜷缩着,当她正要翻身的时候,某种羞于启齿的疼痛让她发出了两句痛哼声。
好不容易隐忍着翻过来,又似是无意间牵扯到什么地方,她喘了一口气后,皱着眉头坐起来。
裹紧被子,她试着下床去,可双腿发软,头也晕着,脚尖刚着地就重新落入床内,薄湄咳嗽了一声。
“……薄小姐,你醒了吗?”
……是佟渐春的声音在屏风后响起,薄湄一开嗓子说话就发觉昨夜忍得太用力,嗓子都哽住了,有点干涩发哑。
“咳咳……是……现在几点?”
“正好中午十二点半,您起来的话,正好可以和温小姐一起吃中饭。
她也刚醒来不久。
”
“…………”
佟渐春说完这句话就觉得里头一点动静都没有了,仿佛风停了,雨歇了,山谷里静悄悄的,连布谷鸟的声响也被掐灭了……她心生奇怪,今晨詹半壁走的时候曾笑着吩咐她一定要在薄湄醒来时,第一时间告诉她――温禧尚在宅内。
好像那话外的意思是――这样说可以让薄湄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