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饭。
”薄湄坐到詹身旁去,“让大家久等了。
是我的过错。
不过我也算是给各位好好收拾了残局,你们看看,我这个又被掐,又被踹的。
”
薄湄亮出手腕上被掐的泛紫的伤痕,还特地在詹面前晃,“你看你看啊,我这是工伤,你给我写个条子,我要去劳动局领一年的工伤费。
”
詹又好气又好笑,她握住她的手腕,轻轻的揉了揉,“我管税务的,管不了劳动局的事情,你要是想要,找张途安吧。
”
“不想给我发工伤费就直接说嘛,干什么踢皮球!”薄湄假装生气,脸上倒是笑盈盈的,菜端过来的时候,她特意站起来亲自端菜,把詹爱吃的摆近一点。
薄洄将这些看在眼里,脸上倒是没带出半分不满来,他这一刻忽然明白了姐姐的处境,可又……不那么全然明白,毕竟不是当事人。
“你手腕疼吗?我现在就让人给你取药来。
”吴洱善关切的说。
薄湄笑着摇头,“都是我活该的,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
瞧她笑得无奈,吴就说:“你别想太多,孕妇情绪不稳定是常有的,她身边也没人陪着,京里的事情还没了结,小欢喜一时半会儿也回不了南方,我们北方这夏天,她是肯定耐不住的。
”
“……”薄湄低头吃了一口饭,正寻思着什么呢,詹就开口道:“要是小欢喜想回去,我可以派专机送她回去。
”
“……坐飞机多不安全。
”薄湄捏着筷子说。
詹喝了一口汤,不咸不淡的问道:“那你说,坐什么安全?”
“现在这局势坐什么都不安全,北方人恨不得吃了她。
况且……况且她肚子这么大,人又那样虚弱,我看……在京里养着不是挺好的嘛……”薄湄越说声音越小,她观察着詹的神色,说着说着就不再说话,她僵硬的转开话题,看向吴说:“我听说你母亲快回来了,到时候你要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