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看,“哎呀,还和小时候一模一样,这茶几,这香炉,都是以前西宫娘娘的东西呢。
听说那位娘娘在这里是一坐一下午。
”
“来的路上堵车吗?”詹半壁给温禧倒了一杯热柠檬水,温禧摇头,“不堵车。
”
詹半壁看了看糕点,夹了两块到温禧的碗里,“尝尝。
”
“嗯。
”
从温禧进来起,她发觉薄湄一眼也没看她,而是跟较劲儿一样,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她自己的茶碗,温禧和王秘书寒暄了两句,她和詹半壁交换了眼色,立刻会意,温禧这才明白,原来薄湄那茶碗能照出王秘书垂手而立的模样。
薄湄是在观察王秘书……温禧不禁失笑,这就怪了,怎么小时候怕他,长大了还怕他?她摇摇头,拽了拽吴洱善的袖子,“坐下吧,洱善。
……半壁,薄洄什么时候过来?”
“我打电话问问。
”吴拨通手机,那头无人接听,吴耸耸肩,“半壁,你们约了什么时间?他不会还在睡觉吧?”
“不会。
再等等。
”
吴也和王秘书寒暄了两句,她热络的招呼着王秘书,硬是拽着他坐下喝了一杯茶,而老王说他坐着不舒服,就再次站到薄湄身后去。
这下薄湄恼了,难道他真的是来监视她的吗?
“您为什么总站在我身后?这又不是考试,怕我作弊吗?”薄湄扭过头去,不解又不悦的问。
“陈小姐有所不知,我们詹小姐、温小姐、吴小姐三位是打小的情分了,我站在您身后,是怕她们合着伙来欺负您呐。
”
“……王叔,你把我们想成这么坏胚子了,陈小姐如此可爱,我们一起疼她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合着伙来欺负她呢?”洱善伸出两只手来,一左一右的扯了一下薄湄的脸蛋,“啪”得一声薄湄打歪了她的手,“别把我当小孩子,虽然我从小在占木河长大,你们觉得我是野蛮人,可我不傻!”
温禧低头一笑,大家顿时一团和气起来,聊着闲天,没等一会儿,薄洄就来了,他有些睡眼惺忪的模样,仿佛并不很在意薄家还有多少无法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