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戏看了。
他嚣张不了多久,就会被架出去。
”
“可恶的薄家人。
不是应该都死绝了吗?他为什么还活着。
我看他活得好好的,一点锐气都没有折。
听说薄湄和她妈妈郑潋荷本来应该要和他一起走的,后来没走成。
”
………………
还没进去。
那些从宴会厅的各个角落里窜出来的议论声就已经如巨浪般一个接一个拍打在薄湄的脸上,被人当面诅咒的滋味还真是堪比剐刑,这些人之中,有的曾为薄家马首是瞻,有的甚至是薄徵焘生前的座上宾,现在……
“我以前真的这么让人讨厌吗?”薄湄问她们三人道。
“他们不过是嫉妒曾经的你可以为所欲为而已。
”詹半壁说。
温禧不可置否的点点头,吴洱善说:“一点流言蜚语而已,当是给今晚的夜色镶边了。
”
薄湄皱皱眉头,“我听到有步兵朝这边走过来了。
他们步伐整齐,他们在小跑。
”
薄湄挣开詹半壁的手,走进了宴会厅。
她一抬脚,詹、吴、温三人也跟着她进了场。
薄湄单刀直入的拨开人群,走向了被众人包围的薄洄身边。
人们还来不及议论陈若熙之女“陈埃”和薄洄的关系,就瞧见薄洄轻轻而用力的拥了一下“陈埃”。
被弟弟抱在怀里的薄湄顿时感觉到了松弛和疲惫,她轻声在薄洄耳边说:“这里很危险,你快离开。
”
“没有你。
我哪儿也不去。
那个决定是错误的,我居然让你再次涉险。
他们对你做了什么?”薄洄看向詹半壁和吴洱善,最后他的目光落在温禧隆起的肚子上。
“天啊……她怎么了……”
“你说谁?”
“温禧。
她的肚子怎么了?”
薄湄顿时有些羞怯的摸了摸耳朵,“美吗?”
“美?……”薄洄压低声音道:“这和美不美有什么关系,她怎么怀孕了?”
“你很快就要做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