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静谧,让这间卧室像个寂静的坟墓。
“你涂得真好,我总是涂不好。
”
“你以前也这么夸我。
”詹弯起嘴角,她放下指甲红,躺在了床的一边,她拍了拍床的另一边,“薄湄,过来。
”
薄湄躺到一边去,两人中间楚汉分明。
詹也不以为意,她关了灯,侧卧着看向薄湄。
“薄湄,告诉我。
”
“告诉你什么?”
“这五年啊。
”
“没什么可说的。
你也不会想要知道。
”
“你告诉我,无论是什么,我都想要知道,我也必须要知道。
”
“…………”
薄湄感觉到詹朝这边挪了挪,她向后退了退。
“我推掉了今晚的应酬,关掉了手机。
你知道吗,北方这次惨败。
哈。
我到现在还没去见我父亲,我想他的脸色应该很难看。
”詹将双手枕在投下,她按下按钮,天花板缓慢的打开――――映入眼帘的是闪烁夺目的星河。
幻京的夏天,有全世界最好看的星空,这时候北方的重工业工厂全部停工,星星全都从浓雾中钻出来。
薄湄怔了怔,她都忘了自己的天花板能开个天窗了。
“其实我觉得这没什么,南方每次投票都要算半天,你知道他们在算什么?”詹看向薄湄,薄湄想了想,“算怎么样,会比较好看。
”
詹笑了,“我今天根本没法儿专心看他们计票,我满脑子都是你,我在想你为什么要咬我?你咬得这样重,你会不会心疼?”
薄湄不说话。
“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我也生我自己的气。
”詹半壁缓缓的伸出手去,握住薄湄的手,“告诉我,你这五年的一切吧。
我真的很想要知道。
”
“……”薄湄仍旧闭口不谈。
詹一把将她拉过来,她伏在她身上,轻抚着她不安的眉头,薄湄还没反应过来,詹已经深深得吻住了她,两人很快就纠缠在一起,薄湄的一头金发在细碎的星光里美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