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半壁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脖子,“会议召开前,我都会在海底实验室。
”
“沉住气,嗯。
”詹父拍了一下詹半壁的肩膀,随即带着两个弟弟走了,詹侧过头去,看向跟在詹父身后的两个弟弟,半山实心眼,半泓心眼太多,这两个弟弟没一个省心的。
詹坐在桌前处理了一些公务后,就请病假出了政府大楼,她直奔海底实验室而去。
她到关押陈埃的那间房间时,陈埃正坐在床上,接受研究员对她的牙齿进行检查。
“有结果了吗?”
“没有。
她已经恢复正常心跳了。
现在她的生命体征与常人无异。
”
“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
主管医生摇头,“除非挖开她的心脏看看,否则我们不会找到答案。
”
陈埃一听这话,抬起头来看向詹半壁。
“无名小姐,你愿意配合我们的工作吗?”詹问。
“……我有不配合的权利吗?”
“当然有。
”詹挥退医生,她坐到床边,“你告诉我一切就好了。
你是谁,谁派你来的,你接近我的目的?”
“没人派我来,我自己来的。
我接近你没有目的。
还有,我是薄湄。
”
詹半壁笑了,她站起来,揉了揉擦伤的手腕,她看着陈埃这双水汪汪的蓝眼睛。
“呃啊!”
詹半壁掐住她的脖子,陈埃仰起头来,艰难的呼吸着。
“你没有资格说她的名字。
这是亵渎。
这是……不被允许的亵渎。
”
詹半壁越掐越紧,陈埃就快要背过气去。
“詹司长!”主管医生走进来,詹半壁立刻松了手,陈埃剧烈咳嗽的趴在床上,趁着医生和詹说话的空隙,她看向半掩的门口,拼尽最后一口气,她猛地站起来朝门口跑去!
医生要喊人。
詹半壁摇摇头,“让她跑。
跑累了,她就想清楚了。
”
陈埃跑得很慢,那些研究员在詹的命令下都坐在自己的岗位上不动,他们就这么看着她,陈埃慌乱的穿过他们的工作区域。
詹半壁就这么迈着闲适的步子跟在她身后。
陈埃跑起来才觉得浑身发软,她头也不回的朝前跑,找了半天也找不着门,有好几个办公室的研究员都跑出来看她。
他们就这么看着她,既不喝止她,也不帮助她。
“救命,救命……”陈埃看向这些研究员,他们有的还是大学生,应该还留有一点同情心,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