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我不想伤害你,我伤害你我自己也很痛苦。
”
“哦,我眼前就有一个好姑娘,而我也万分清楚,只要她愿意对我敞开胸怀,我们会一起变得更好。
告诉我,为什么我要放弃一个……一定会变得更好的姑娘?”吴低下头,深深的凝望着庄湄,“我希望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可以做点什么,让你开心一点?……我们都长大了,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我希望你能像以前一样,自然而然的握住我的手,不要松开。
”
吴洱善握住庄湄的手,轻轻的抚了一下她的手背,“要是不小心松开了,要记得自己再握住。
”
庄湄摇头:“五年了,洱善,你不知道我这五年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你告诉我。
”
庄湄又摇头:“我不能。
你不会想要知道的。
”
“你想要什么?”
庄湄站起来,她也抿了一口红酒,“我想要………。
”
“好。
如果你是想要自由,那么在我的能力范围内,我可以给你相对的自由。
希望你明白,绝对的自由是不存在的。
”吴洱善从后抱住庄湄,庄湄回过头去时,两人四目相对,吴轻声在庄湄耳边说:“这些日子把你闷坏了,晚上带你出去玩。
”
天黑之后,吴洱善开车带庄湄来到了【白郡王府】,戴金手套的门童快步跑过来给她们开车门,又有一个头戴圆帽的外籍门童来给她们泊车。
森森古柏掩映下的【白郡王府】褪去了白日里那股厚重的历史感,它被装点一新,门口簇拥着快要漫出来的鲜花,推开门进去,撩开那厚重的帷幕,就能看见连成一片灯海的桌子上坐满了谈笑的宾客们。
热情的拉丁乐在琴弦上撒欢似的回旋,舞池中央全是独自回旋的蒙面舞娘,她们一举手一投足都在向在场众人分发喜悦和千姿百态的惬意,有的男人已经看舞娘看痴了,噙着酒杯,一个个痴痴的望。
吴洱善就这样拉着庄湄穿过那些舞娘,庄湄慢一步,被那些舞娘包围起来,吴笑着松开手,庄湄只好等待这段舞蹈结束,谁料想舞娘们纷纷捻起裙摆,就这么围着庄湄,一刻不停的回旋!
在这美丽到令人炫目的漩涡里,庄湄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她觉得自己脸上的表情的一定很难看……最终,一舞结束,吴立刻将她拉出漩涡。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