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牧师又向右手边的宾客们问。
温禧正坐在他右手侧的第一排,此刻她正在和容兰芝小声交谈,而她的脸上早就贴上一个肉色的创可贴止住了血。
“牧师问你,是否反对这桩婚事?”
容兰芝面色不虞转动她手边的花边儿咖啡杯,小声对温禧这么问道。
“你说什么?”
此时牧师再次重复了刚才的问题,容兰芝努努嘴,再次说:“你是否反对?”
温禧用帕子按住伤口,瞪了容兰芝一眼,容兰芝耸肩,低声在温禧耳边说:“我只是让你去送条项链给她,你做了什么,让她在你脸上拉了道口子?”
“我什么也没做。
我被她胁持了。
”
容兰芝笑了,她高高的举起手,和其他人一起鼓掌,在震耳欲聋的掌声中,所有宾客齐齐站了起来。
“所以,温禧,我们打个赌好吗?”
温禧敷衍的鼓完掌之后就点燃了雪茄,她咬着雪茄,问:“打什么赌?”
“你看那边,我赌半壁已经得手了,你看她脸上的手印?她好像刚才是从新娘房出来。
”
温禧皱着眉头,看向詹半壁的脸,只见她那张苍白严肃的脸和平时并无二致,温禧头疼的吸了一口雪茄,“你从哪里看到手印了?谁敢打她呀。
”
她这样说完时,又看向已经行完礼的新娘子,在场的所有人,能一巴掌呼到詹脸上的,也只有……
“你现在已经看不到了,因为我是看着她脸上的小手印子一点一点的消失的。
相信我吧,在这件事情我相当有经验。
”容兰芝颇为不成器的看向温禧,“年轻人,我几十年前就挖好小隧道就是为了让你今天能做出点什么的,为什么你仍旧一无所获呢。
”
温禧站了起来,她整了整自己裙子,“你想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没你那么下作。
”
“噢吼吼,生气了呀。
”
容兰芝不再和温禧说话,而是去和其他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