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你认为你就可以那样拥抱我了吗?”庄湄后退了一步,“……你说,她是你心爱的人?”
詹点点头,“总之,请原谅我的失态。
抱歉。
”
“她叫什么名字?”庄湄最终沉下心来问,她与詹痛苦又慌乱的眸子相对,詹没有避开她渴求答案的眼神,但詹没有开口回答她。
“你要行礼了。
我先离开。
洱善的父亲会过来牵着你过去。
”
“不,等等。
你得告诉我,那天你们三个人在一起聊了什么?关于我的?”
庄湄神色黯然的岔开话题。
“我们聊过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我和温禧,最终被洱善说服了,协助她完成这场她做梦都想要完成的婚礼,她也同意我们,让你穿上这身足够神秘的婚纱。
……我真的要离开了,听着,我希望你当做我刚才没有抱过你。
”
庄湄没有回答她,只是目送着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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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廪实把手臂伸出去,让眼前这个羸弱苍白的小女孩挽上自己胳膊的时候,他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位将来恐怕要陪伴自己宝贝女儿度过一生的佳人,最后他慈祥的目光落在她那双被面纱遮挡住的眼睛上,他仔细凝视着这双与薄徵焘格外相似的眼睛,这多少让他在这大喜的日子有点后背发凉,尽管距离那个目无法纪的“暴君”掌权的时期已经过去五年,但每回想起这位旧年老友,吴廪实仍旧有三分忌惮。
“别紧张,有爸爸在。
嗯?”
这声爸爸诚意十足,庄湄挽上他的胳膊,轻轻的吸了一口气,向前挪动了一步。
第一步顺利的踏出之后,后面的每一步,庄湄都走得非常稳。
吴父直到挽着她走到花道中央时,才惊觉这位准吴小夫人的表现是超出她预想的好,他想起来当年他娶洱善的妈妈时,她紧张的路都没办法好好走,一路磕磕碰碰,一度差点摔倒。
眼前这位准吴小夫人踩着7厘米的高跟鞋,没有一点要滑倒的样子,反倒是吴父自己,偶尔和一些商界老朋友打个招呼,还会有些歪歪斜斜,反倒是她在撑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