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事,下次再陪你闲聊。
”
“你会去参加她们的婚礼吧?”容兰芝再次问道。
“…………”温禧没有回答她,拎着黑色的公文包,推开门就出去了。
穿过回廊,穿过花园,要出正门的时候,温禧的手机响了,恰是詹半壁的来电。
“温禧,是我。
你现在方便接电话么。
”
“有。
”
“你听说了吗?洱善要和一个……我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找来的女人结婚。
”
“听说了。
你还没见那个女人吗?你该见见她。
”
“碰见过1次,最近太忙。
……为什么你说我该见见她?”
“……因为她,长得很像薄湄。
我见到她时,非常惊讶。
我想你也会惊讶的。
”
那头顿了一下,紧接着,詹半壁压低声音道:“洱善这样做太冒险了,那不是像,那根本……是一模一样。
她这样做,太危险。
”
“你可以找个时间跟她讲。
”
“她不听我的话,她一头扎进去了。
”
温禧也顿了一下,她想了想,反问道:“半壁,对着那样一张一模一样的脸,谁不愿意一头扎进去呢?…………也许,你也会一头扎进去的。
哈哈。
”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现在事情还来得及。
”詹半壁叹了一口气,“看来,你的心情和我的心情并不一样。
”
“应该要一样吗?”
“那是一个和薄湄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啊,而她现在真的要和洱善结婚了,难道……你……”
“据我所知,洱善下飞机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登记注册结婚,所以她们已经结婚了。
半壁,你也许……也该想一想,去参加婚礼时,该穿什么。
”
温禧就这样心平气和的挂了电话,詹半壁放下手机,她此刻就坐在别墅的院子里,遥望着悬崖上吴洱善白色的家,她的女管家莫诗给她倒了一杯红茶。
“刚刚吴老爷和吴夫人好像是来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