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温禧摆摆手,脸上的汗水一滴滴落下来,女侍应走过来给她擦擦额头,她又摆了摆手,“不用了。
你们都退下。
”
更衣室只剩下她一个人。
温禧随便冲了个澡,简单的给身上的伤抹上药后,便穿上了来时的衣服,白衬衫一颗扣子一颗扣子的扣好,大衣恭恭敬敬的披上,骤然地,觉得肩膀和手臂都有点不听使唤,方才对着镜子涂口红时,手臂隐隐有些发抖。
果然,下了台,她就不再神勇,对着镜子,她抿了抿唇。
唇色在过激的运动红早就艳红异常,根本无需口红添彩,她抬手擦掉口红,为掩盖掉一身药味,她转了一圈,喷上一点点香水。
腕表扣上,她看了一眼时间。
一切准备停当,再开门时,她又变成了让门外的人觉得熟悉的温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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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总,略备了点薄酒小菜,您赏光,坐一坐再走吧。
”杨梵赔上了一万分小心,因为他着实猜不透温禧此行何意?这拳击场是温家几十年的老生意了,这两年生意稍有下滑,但是每月该交的钱,他也是一分不少的按时交给温家。
“好。
”
温禧点点头,两人走进电梯,杨梵虚长温禧几岁,他记得儿时头一次见温禧就是在这拳击场,那时是她父亲带她过来谈生意的。
“这边请。
”
“嗯。
”
温禧还和这些年一样,话少,开席后,小酒浅酌,杨梵渐渐有七分确定温禧只不过是去内场看看如今的生意情况。
“但愿我的一时兴致,没有给你造成困扰。
”
“怎么会呢。
自从温先生过世之后,您常来,但是很少像这次一样,坐这么久。
”
温禧放下筷子,杨梵点了两根雪茄,递了一根给温禧。
“以前每次都是容女士陪我过来,她上年纪了,见不得那些血淋淋的场面,我为了照顾她,也不能久坐。
”温禧吸了一口雪茄,她眯起眼睛,“……还是你这里的雪茄靓。
”
大汗淋漓的一场拳击后,温禧此时全身已经稍稍有些疲惫,但这雪茄又让她重新回过神来,她放松的靠在沙发上,侧头望着窗外。
“少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