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这人的手,“妈妈当时就坐在我身边,是我开车开太快,但是他们都在追我,我不得不……我不得不……我就上了高速……我就……我就……”
“薄湄,薄湄。
你看着陈叔叔,你看着陈叔叔。
”
而庄湄像是麻醉剂使用过度,整个人都像是陷入可怕的幻觉中,她双眼里满含痛苦,陈子旺半跪在床前,“好孩子,好孩子。
”
“那晚的高速路好奇怪,车子就滑出去了,他们都在追我……爸爸叫我不要相信任何人……”
泪珠从庄湄的眼睛里滚落,她眨了眨眼睛,钻心的疼痛从胳膊、腿上传过来,她深吸一口气,这才看清楚眼前这个头发花白的男人是谁。
“陈叔叔……”
“嗯。
别哭,孩子。
你陈叔叔我很多年没做手术了,麻醉剂用得过量,对不起。
”
陈子旺捧着这哭成泪人的孩子的脸,轻轻触了触她颇似薄徵焘的眉眼,“孩子。
你从哪里逃出来?是谁软禁了你?五年前,所有人都以为你和你母亲已经……死了。
”
“我妈妈死了……我妈妈死了……”
庄湄盯着陈子旺的眼睛,复仇的烈焰腾地一下燃起,“我没有死。
我被温禧救了下来。
”
“温禧……是温家的次女吗?”
“是。
”
庄湄闭上眼睛,陈子旺摸了一下她的额头,“你烧刚退,身体很虚弱。
你答应陈叔叔,摒除脑袋里所有的情绪,安心休养。
”
“不。
他们会找过来的。
我留意了很久的新闻,才注意到你回到本城了。
陈叔叔……你的头发……”
陈子旺弯起嘴角,“在监狱里呆久了,见不得光,头发无法光合作用,就白咯。
”
“…………呵!陈叔叔,我的定位仪,真的取出来了吗?我知道,这整个南国,除了它的设计者,恐怕只有你敢取。
”
“取出来了。
科技真是日新月异,再过几年,这么刁钻阴毒的设计,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