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太难过。
好在没有性命危险就是万幸。
”
“谁说不是呢。
当妈的,其实也不指望儿女有多大出息,只要身体健康快快乐乐就行了。
”
“那,那个女杀人狂,找到了没有?”
“我哪儿还管得了什么杀人狂啊,我现在就守着我们温禧,希望她尽早好起来。
最近真是灾星入户啊,霉运就缠着我们温禧,你们看看,我要不要去庙里拜拜……”
“……………………”
容兰芝说鬼神佛仙足足说了一刻钟,听得那些长辈们一惊一乍,又各自宽慰片刻后,容兰芝就送他们出了温宅。
前脚送走客人,后脚容兰芝就换了一套浅灰色大衣,从后门避开记者,全身上下捂得严严实实的去了军区。
想要直接进去是万不可能的,纵然是像容兰芝这样家世显赫的人,也需要里三层外三层的搜查,容兰芝掐指一算,她最恨自己像个傻瓜一样在太空舱一样的封闭检测室里检查来,检查去,检查来,复又检查去,这检查也最起码也得耗上2小时。
而那个舍命逃去军区的小畜生,可能早就鲜血流干而亡,她犯不着为一具干尸遭这份罪。
想归如是想,容兰芝捏着手中的一串佛珠,配合的抬起双手,已经站在检测室内接受检查。
“温夫人,您这串珠子,还是先放下吧。
”
“为什么?”
“它也要被送去检查。
”
“…………”
容兰芝慢半拍的点点头,她褪下佛珠,继续接受检查。
“怎么能这样对温夫人呢?来来来,让她直接从那三道安检门走过去就行了。
”说话的人在检测室外拍了一下玻璃,容兰芝对来人翻了个白眼。
终于,出了检测室,容兰芝重新戴上佛珠,穿上大衣。
“你说你要来,也没说现在就要来啊?”
“很久不见,太想你了,进来看看你。
”
“容兰芝,我是真讨厌你这副样子,说得我好像在坐牢一样。
”
两人来到一间巨大的水上办公室,容兰芝望着一个标本瓶里放着的小婴儿。
“徐瓣,我也真觉得你就是在坐牢。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你哪天不是在军区搞什么破试验,你女儿恐怕都不记得你到底长什么鬼样子了吧?”
“容兰芝,要不是你救过我的命,我